舔的是尾巴

爬墙极快,拆逆皆吃,梗无下限,爱好BE。

毒瘾[银魂][土银]

 @万俟安雷 ……躺




“按住他的手……别让他乱动~好了把印泥拿过来……什么没有?算了我自己来。”

 银时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这么说,接着拇指一痛,惊的他瞬间清醒立马坐起来唰的抽回手。低头就见拇指上被划拉出一道小口子,流了点血,红艳艳的像是指头上涂满了印泥,这明显是要强行画押的节奏啊!

“喂喂喂!!!”银时握住自己受伤的手浑身乱扭迅速退后,远离面前那个一脸遗憾的抖S王子。

“啊……老板,你醒了啊,身体好些了吗?”总悟问候说。

“你明显是满脸遗憾吧!我醒过来你就这么不满吗!你手上那是什么!那一长条的纸都落到地上还打了好几个卷了喂!是有多长啊!”

“也没什么啦~”总悟合上刚刚出鞘三寸划破银时指头的刀,举起那张比他还长的纸来,“是老板按个手印就能出去的好东西哦。”

“别骗人了!上面写了很大的‘认罪书’三个字我都看见了!话说这到底是多少条罪啊这么长!”意识到“认罪书”的概念,银时这才抽空打量了一下四周,黑色的墙壁,铁质的床板和冷冰冰的栅栏,虽然门是开着的,但这里毫无疑问是监狱。

总悟还没说话,从门外先跑进来一名队员,凑到总悟耳边低声报告说:“队长,刚刚西街发生一起恶性殴斗事件,我们赶去的时候人已经跑了,因为斗殴的一方是松平老爹所以他要求我们三个小时内把人抓住,怎么办队长?”

什么斗殴,如果是松平老爹的话,那根本就是单方面的痛殴然后对方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了吧!

“啊……真麻烦啊,你带笔了吗?”总悟说,接过部下递来的笔就顺势趴到墙上在那张纸的末尾上写写画画,边写边说,“组织西街暗杀伏击松平片栗虎事件……好了老板,来盖上手印就可以出去了哦!”

“怎么可能出去啊!这上面都是你们没解决的案子想全推到我头上吧!不按!阿银我绝对不会按的!”

“男人就要敢于负责啊老板,现在按手印的话我吐血大放送给你一只棒棒冰哦草莓味的哦。”总悟一把抓住银时的手就往认罪书上凑,银时赶紧按着他的脑袋手脚并用使劲把他往外推。

“为什么要负责啊!不是我的孩子我为什么要负责啊!这些罪恶都不是我生出来的啊!”

“够了总悟。”就在总悟即将得逞银时就快以死明志的时候,土方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也不知道他是刚到,还是现在才出声,“近藤老大在叫你。”土方说,顺手抄过总悟手里那一长条纸随手捏成团扔到一边。总悟撇撇嘴:“真是过分啊土方先生,明明差一点就可以解决所有的案子呢~”嘴上在抱怨,总悟却意外听话的走出监狱,但又好像很是舍不得银时这个好不容易到手的肥羊,出门之前都还不忘再回头看上银时一眼。

或许是土方的表情太严肃,他那双黑色的眼睛里闪出深邃而锐利的光,在烟雾的衬托下很容易让人联想起他“鬼”的称号。原本抱着看好戏般愉快心态的队员们,现在都不自觉的紧张起来,纷纷跟着总悟飞快的出门去了。

待全部人都出去之后,监狱里安静了好一会儿。银时盘坐在铁床板上,又硬又冷似乎传染的他的腿也开始僵硬起来。土方站在他对面沉默的抽着烟,一言不发的打量着越来越坐立不安的银时。

“那个……”银时搔搔自己乱七八糟的卷发,吃不太准现在是什么情况,只得先开口试图打破沉默,“阿银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哦?”但土方对银时的搭话却没有什么反应,显然这并不是他想听的。

“唔……难道是阿银喝醉了弄坏了什么吗?”银时继续猜测,“果然是吧?是什么?很贵吗?很贵的话肯定不是阿银弄坏的!”像是预感到自己剩下的那几个可怜铜板就要被充公拿去赔偿,银时连忙浑身乱摸想要确认铜板还在不在,手忙脚乱的一边折腾一边念叨着“阿银才没有弄坏!”,惹的铁板床上的锁链哗啦啦的响个不停。

“哐!”

土方突然一脚踹在铁板床床沿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把锁链连带银时都踹的浑身一抖安静下来。

接着土方从怀里拿出一张照片,三根指头捏着边缘竖在银时眼前:“她是谁?”

银时看了一眼照片,上面是个消瘦的少女,脸色蜡黄精神不济,再多打量两眼,银时突然把头一偏,挖着鼻孔说:“不认识。”

混蛋你这明显就是认识的表情!土方瞬间就怒了,气的几乎把照片都抓皱了,但银时还是偏着脑袋挖着鼻孔对土方视而不见。土方只得试图耐着性子继续出示下一个证据:突然抓住银时的手腕把他的胳膊拉直,将那只本来被松垮的和服袖子遮盖的手臂完全暴露了出来,而银时的臂弯上居然是青紫交加,满是淤青,仔细看去,这种淤青延伸直至银时的胸口,似乎遍布他的全身。

“这是什么?”土方问。

银时甩开土方,不满的收回手说:“阿银的工作也是很辛苦的!吹着空调就能拿钱的只有你们这些腐败的家伙吧。”

土方有些火大,但是更多的似乎是烦躁,明明事情已经极其严重了,但眼前这个一头乱发的家伙却只是揉着自己的手腕不停的咕哝抱怨,好像刚才土方把他弄疼了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儿似的。

“喂……万事屋。”土方努力心平气和的对着那张吊儿郎当的脸说,“这件事不是你一个人能搞定的,最好跟我坦白,然后……”

“哈?~哈?~哈?!~”银时故意过分惊讶的叫着,打断了土方的话,随即他快速的跳下床一边说着“阿银要回去了”一边往监狱外走去。

土方被银时那突然大声的几声惊叫给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就是怒从心起,这个家伙,他究竟知不知道事情有多严重?!眼见银时即将出门,土方毫不客气的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拽回铁床边,按着他重重的坐在床上,然后再次拽起他的胳膊,将银时胳膊内侧上,淤青之下几个难以察觉的细细针眼展示给他看,咬着牙说:“你会死的!”

监狱里两人都不再说话也没有再动,铁床再次发出的格拉格拉的刺耳声响很快平息下来,银时拨开土方按在他肩头的手,推开土方再次站起身,说到:“阿银最近可没钱交税金,警察先生还是去管管别人吧。”

“是吗?你的钱都随着针筒流进身体里了吧?小鬼们知道吗?”小鬼两个字显然触动了银时的某些情绪,他停顿住脚步,但几秒后又什么都没说就重新抬脚。

“需要我告诉他们吗?” 土方说出口之后才开始惊讶自己这像是勒索或者威胁一般的恶劣语气,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但他就是不想让银时就这么走掉。

银时又一次停住脚步,这次他转过了身,挠着头发无奈的说:“多串你真没有做坏人的天分。”

“你没听说过警察都是坏人吗。”土方说,然后给自己抽出一支烟,透过烟雾土方提议到,“做我的线人,酬金照算。”

银时继续挠着他那头乱发,考虑了一会,对着土方比出一个V字:“两倍酬金。”

混账……

土方青筋乱跳,手中刚点燃的烟都被他掐成了两截,磨着牙齿答应说:“行……”

“还有,阿银不要住牢房。”银时眯着眼睛,显然对监狱极其不满。

“哈?院子那么大随便你躺啊?!”

“你这是什么态度混账税金小偷!还不快给阿银最大的房间!”

“最大的房间是近藤老大的你够格吗!”

“老板~副长的房间是第二大的哦~”总悟突然从外面伸出个脑袋来眨巴着眼睛提醒银时,并好心的伸出一只指头指着方向说,“就在那边第五间哦。”

“干得好总一郎!”银时拔腿就往总悟指的方向跑,土方跟在后面暴跳如雷:“给我站住混账你想对我的房间做什么!总悟你小子给我记住!”

“啊~啊~不用还人情啦土方先生~”

“还什么人情啊!这是人情吗!!”土方顾不上已经跑远的银时,一把揪住总悟的领子打算先处理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土方先生,这样好吗?老板他死定了吧。”反倒是被揪着领子威胁的总悟,睁着他那双写满纯真的双眼重又说回了之前的话题。

“嘁。”土方瞬间冷静下来,松开总悟麻利的给自己点上一支烟,然后一边吐着烟雾一边转身走远,边走边说,“事情还没有结束不要妄下定论啊总悟,好好的去调查,这也是为了全江户的市民啊。”

从监狱里离开之后土方立刻驱车出门,在外忙忙碌碌直到半夜才回来。午夜的真选组很安静,却并没有沉睡的感觉,仿佛只是一个武士横卧在那里闭目养神,只要一有风吹草动,他立刻就会跳起来挥刀出鞘。

土方赤脚走在木制长廊上,脚步急促,点着烟不停的狠吸,又烦躁的拉松自己的领巾解开制服纽扣。借着月光,土方边走边快速扫视着手中的资料,沉下心来把那叠早就翻看过无数遍的报告再一次从头到尾浏览了一遍,但除了早就知道的那些线索,忙碌一天的结果却是意料之中的一无所获。

土方站定下来,把报告翻到最前面,封面上夹着一张照片,就是他在监狱里展示给银时看的那张照片。土方注视着那张面黄肌肉的脸,想起白天在监狱里,银时拒绝承认认识这个少女的样子。

真是毫不犹豫就否认了啊……银时与这名少女之间的关系,土方要调查清楚还真算不上难,问他,只是想要把这件事从他“一个人的事”变成“两个人的事”罢了,而他却毫不犹豫的否认了。

真像是他会有的举动。土方轻笑了一下,就着月光又粗略浏览了一下报告。报告中说,这名少女是万事屋在一个月前接到的寻人委托目标,当时万事屋兵分三路,两个小的被打发去了弹珠店牛郎店等地方查探,银时则是直接去了“信风”的据点。

信风。土方看到这两个字的时候皱了皱眉头,这就是他最近焦头烂额的主因。不知道是从哪里流传过来的,突然之间就在歌舞伎町悄悄的盛行起来的兴新毒品,极短的时间内就发展了大批瘾君子。大约银时是觉得那名少女可能也赶了这阵“潮流”,才去了吸毒者的据点找她,却没想到——后面的事情是真选组向当时在场的其他瘾君子问出来的,据说当时这个白头发的人踹门进来,拉起那个少女就要扛走,却没想到少女挣扎的太厉害,简直是拼命一般,举着手上的针筒就扎进了银时的胳膊。

土方轻啧出声,每每看到这一段都恨不能抓住银时问他你为什么不躲开!但实际上土方大概也能猜到当时的情况,那一屋子在真选组面前老老实实的瘾君子,在只有银时一个人闯进去的时候,只怕是全都扑了上来,面对他们,银时大概连木刀都不会抽出来吧。

但越是明白,土方就越是焦躁,这可是信风!若是普通毒品也就算了,麻烦的是信风根本无法戒掉,一旦发作除非注射毒品,否则上瘾者会一直挣扎渴求不休,直至死亡。土方相信银时在这一个月里试过无数次戒毒,但他那一身的青紫已经告诉了土方他经历了多么惨烈的失败。

合上报告之后,土方平复了一下心情,重新迈步走向自己的房间。走到门口的时候,土方并没有急着进去,只是借着月光看着自己微开的房门,透过那条细细的缝隙,一道月光射进室内,银亮的影子画在屋内酣睡的人脸上。

这个表情……

土方想,他昨天带人对那个吸毒者聚会点进行清扫,破门而入的时候银时可不是现在这个平静的表情。

虽然他蜷缩在角落,但土方还是一眼就看见那头白色卷毛,不可置信的冲过去抓他起来,震惊的发现果然是银时。尽管那时他正沉浸在毒品里,对外界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反应,但他的表情,却一点都没有吸毒者那种飘飘欲仙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纠缠在无法自拔的噩梦里。

土方拉开一点房门,银时被月光晃的缩了缩,然后闭着眼睛弯起一个笑容,含含糊糊的说:“唷,多串君……”接着缩进被子里转过身去继续睡。

土方没有应声,他关好门,掐灭烟,放下报告,悉悉索索的脱下制服,走进浴室,黑暗中很快传来细小水流的声音,几分钟后水声停了,土方走到衣柜前摸索了一阵,然后快步走向银时,猛的飞起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哇啊啊啊啊!!!!!”银时嚎叫着跳起来,立刻又捂着肚子跪回到床铺上。“谋……谋杀……”

土方一个箭步冲上去拽着银时的衣服脸爆青筋:“你穿的是什么!我可只有一套睡衣!”

“啊~~~阿银可是睡衣派的啊~没有睡衣就睡不着觉的啊~说起来啊~还是阿银的草莓图案睡衣最好啊,这个只能勉强吧,勉强。”

“那就给我脱下来!!”土方青筋爆的更多,他的蛋黄酱图案的睡衣,可是费了很大的劲才买到的啊!这个死卷毛擅自穿了不说竟然还敢嫌弃!土方正在气头上手比嘴快,立刻就动手去扒银时穿的睡衣。

但土方显然忽视了他刚刚洗完澡,浑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毛巾这个事实。小毛巾根本经不住他这么剧烈的动作,还没扒下银时的衣服,他自己就先全裸了。两人呆了一秒,银时率先捂住自己的脸羞涩状缩成一团,学着小卷子的音调尖声尖气说:“副……副长大人原来是这样的人吗!让我到房间里来什么的……”

“闭嘴死卷毛!”土方的青筋几乎要盖了满脸,要不是你穿了我的睡衣,谁会变成这样啊?!

“啊~这就是权利吗~腐败的幕府~”银时越演还越来劲,拽着睡衣死不松手就是要跟土方较劲。

不知道银时乱叫的“变态大叔~”“变态副长~”“变态多串~”中的哪句戳中了土方,总之对蛋黄酱睡衣的久夺不下终于让土方进入破罐破摔模式。他突然松开银时,后跳一步,面露邪恶的笑着说:“呵呵呵呵,变态变态的,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变态!看这里看这里啊~”土方一边说,一边全裸着双手叉腰在银时的面前挺着腰前后刺动。

这个诡异的场面持续了几秒,然后土方镇定的捡起毛巾围住自己就地背对银时躺下顺势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几秒钟后银时也同样镇定的躺到土方背后拉过剩下的被子盖住自己。

房间里顿时陷入沉静。

“那个……”一分钟后,银时枕着自己的胳膊,满脸凝重的望着黑暗,谨慎的开口,“分你一条睡裤?”

“闭嘴!”

……

“其实很黑我什么都没看见。”

“闭嘴!!”

……

“挺大的。”

“……哼。”

“只有这句你不反驳吗?!啊?!”

“这么想打架跟我去院子里啊!!”

-

不出银时的预料,真选组早就派出了大量的探子和线人,对这个突然出现的信风组真选组已经掌握了他们散发毒品的行动模式,剩下的时间里需要做的就是确定信风首领的出没规律,抓住时机将他们一网打尽。

只是这个首领的出现时间太难以确定,而且次数极少。真选组不得已对他们的部分集会点进行清剿,想以此逼迫首领出现,却意外的让土方发现了银时。

虽说让银时留在真选组的借口是当线人,但实际上根本没有银时什么事,这几天来他只是跟着土方进进出出,好好体会了一把真选组的严谨和忙碌而已。

银时侧躺在地板上百无聊赖的翻着这周的JUMP,他已经看过一遍,这会儿只是把精彩的部分再挑着重新回味。他对面的土方从进门起就一直坐在桌子前,叼着烟皱着眉头翻着成堆的报告文件,几个小时都没有移动一下。

“啊~砰~~”

“噗叽噗叽~~~~”

“叭~叭~叭~轰!~~~~~~~”

啪。土方的笔被捏断的声音。

“黄泉路上我就不作陪了。”被吵的无法集中精神的土方抽出村麻纱黑着脸逼近银时,银时被抓着领子从地板上揪起来,死鱼一样被土方拎在手里还要张着嘴聒噪:“喂喂!!阿银我可是怕你太累才念漫画给你听啊!”

“哪有人只念拟声词部分啊!!”刀已经架在脖子上,只要轻轻划拉一下这个世界就从此清静了,土方认真考虑着是否接受这个诱惑。

“啊咧,看不出来多串君是剧情派啊~”银时挖着鼻孔说。

决定了,接受诱惑。

土方目露凶光,刀锋一偏就要下手,但村麻纱还没划下去,银时就先从土方的手里滑到地板上,接着银时立刻蜷成一团,裸露在衣服外面的身体上青筋暴起仿佛要裂出皮肤,土方赶紧扶起他,扳正他的身体,感觉银时的肌肉坚硬如铁,虽然张着嘴但却仿佛离水十里的鱼,喉咙里只能发出干涸的声调音不成言。

“喂……喂!”土方叫道,心里暗自懊悔怎么竟然忘记了银时的状况。

胳膊上突然一紧,银时的手指抓住土方的袖子,不知是想表达什么紧紧的抓着好像要拧下土方一块肉来。这种时候说坚持都是废话,土方比谁都清楚这不是靠坚持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但难道要给银时注射毒品,任由那东西蚕食他的肉体和精神?土方犹豫不决,只好先紧紧抓住银时防止他用力过度拧断他自己的胳膊。正土方犹豫间,银时却借抓着土方的力道,抬起身来踉跄的往外半爬半走。

其实他根本走不动,他的肌肉骨骼似乎不受他控制,都有了自身的意志一般剧烈的扭曲着,带着银时的身体往外挣扎。他的唇舌僵直,胸口不停起伏,仿佛想拼命吸入空气又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胸而出,他的手指用力的抓在榻榻米上,很快便指甲外翻渗出丝丝血迹染的指尖通红。虽然不希望银时一生都受毒品摆布,但土方更不希望银时现在就死去。这样一想似乎该怎么做就没那么难选择了,土方抓起村麻纱抱着银时,快步奔出屯所跑向离他们最近的信风集会点。

来不及换下的真选组制服给土方带来了极大的不便,他还没靠近集会点人群就已经四散离去,门也迅速被关上。

“喂!开门!我不是来抓你们的!喂!给我信风!”真选组副长拍着毒贩的门大声说着要买毒品,这件事的后果土方已经管不了了,现在让他烦恼的是该怎么让对方开门。怀中银时的情况越来越糟糕,因为用力过度已经双眼都变得血红。土方抽出村麻纱劈开木门,但门内除了几个刚刚吸完毒还沉浸在快感中的瘾君子,毒贩和其他人早不知所踪。

“啧!”土方正欲换个地方,却突然瞟见房间一角有人正哆嗦着举着注射器准备注射,土方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他的手腕夺下那只细细的注射器,里面荡漾着一些晕白的液体,就像一滴牛奶滴入了一小杯水中。

“哈……哈……”那个人赶紧来抢,回抓住土方的手腕,充血的眼中只看得见那只注射器,枯瘦如柴的手指竟然箍的土方手腕生疼。那疼痛让土方意识到,对方也一样需要这只注射器来救命。

怀中的银时突然伸出手来抓向注射器,但手却抖的根本抓不住,土方只犹豫了一秒,便利索的踹飞那个瘾君子,将银时放在地上把针头扎进他的手肘内侧。

缓缓推入半管信风,银时渐渐平静下来,虽然依然没有恢复所有意识,但人已明显放松。土方抽出针管,将剩下的扔给被他踹飞的那个人。

“哈~~~是你~~~~~”有个稍微清醒些的小姑娘爬向银时,伸手抚摸着银时的头发,含糊不清的说,“感觉很好吧~~信风很好吧~~哈哈~~~”土方用刀鞘打开她的手,厉声说:“滚。”

虽然看过很多报告,也见过很多毒发或者正在吸毒的人,但这样完整的看到一个人经历整个吸毒过程,土方还是第一次。也许是药量不够,银时虽然停止了那种可怕的挣扎,但却始终没有完全恢复意识,整个人蜷缩在土方怀里,时不时的受到惊吓般轻微抽搐。土方用脱下来的制服外套盖在他头上,抱着他慢慢往回走,在是就这样带他回去还是再去补齐不足剂量的选择里犹豫着。

“臭死了。”银时突然发出一声抗议,土方低头从制服的缝隙里看到银时那双红色的眼睛一闪而过,接着银时把头埋到制服更深的地方。

“重死了。”土方笑了笑,回敬他。

“重就放下。”银时重重的呼吸了几下,才一鼓作气的说,仿佛不蓄积力量就连这几个字都说不完整。

“放就放。”土方找了个偏僻点的长椅,把银时放在上面,自己也坐下,让他枕着自己的腿。

“又在偷懒吗税金小偷。”银时说,这句话太长,他说的有点尾气不足。

“警察也是需要休息的啊。”土方给自己点上烟,摊开双臂搁在长椅靠背上,看着面前无声流动的河水。银时面向他躺着,保持着土方把他放下的姿势没有移动分毫,似乎早已经没有了这个力气,时轻时重的呼吸喷在土方腿上,有一种下一刻就会停顿的错觉。

这种令人烦躁的错觉促使土方再次开口:“喂。”

“吵死了。”银时的声音令土方放心下来,他低下头,看着躺在他大腿上,用他的外套盖住头的人。

似乎在发抖。土方想,但他只是专心的吸着烟,好像根本没有发觉。

-

连续的据点被搅,大量毒品被销毁,信风组首领终于决定现一次面,安定人心顺便补充地球上紧缺的毒品。

首领行程非常保密,以致真选组始终只是知道这个消息却无法得知确切的时间,由于这种机会实在难得,土方不得不放弃继续刺探情报转而按兵不动以免打草惊蛇。

日子平静又不平静的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期间新八来给银时送了一次生活必需品,很懂事的包装成食物的样子以免泄露了自家老板的行踪;期间神乐来慰问过银时一次,站在真选组大门口呼喊银时名字三百遍成功泄露了自家老板的行踪;期间新八神乐一起在真选组蹭饭十五次;期间土方和银时因为食物和睡衣问题分别打架三十次;期间近藤因为骚扰阿妙小姐而被找上门来揍成重伤二十次;期间总悟暗杀土方九十次;期间银时独自离开土方四次。

然后终于土方得到重要线索,一艘陌生的飞船将在今天下午抵港,而信风的毒贩们纷纷表示今天过了手里的货源就充裕了。为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土方不动声色的安排一半组员照常巡逻,另外一半全部跟他埋伏在飞船预定的降落点,只等混上船去的探子得到确凿证据便立刻全体攻上船去。

但意料之外的是,毒贩对准备上船的所有人进行了一个简单又严厉的审核:给所有人注射一支毒品然后再上船。土方只得召回所有的探子,眼看飞船已经飞抵预定降落点上空,正在缓缓下降,很快它就要带着早早聚集在地上的毒贩和瘾君子飞上那个不受法律管制的高空,土方皱紧眉头,看来只能用下下之策,强攻上去再找证据了。

“哈啊~”银时搔着头发,发出一个类似打哈欠的声音,慢腾腾的从土方身边走入正在兴奋排队的瘾君子当中,土方伸手去抓却抓了个空,只得赶紧退回隐蔽点以免被人发现。土方用视线瞪着银时的背影,银时却只是举起手挥了挥然后很快没入人群中。

飞船终于降落,毒贩守住舱门两边,指挥期待已久躁动不安的人群排好队,然后舱门缓缓开启,第一个接受注射之后的瘾君子已经快步跑进这个天堂。

队伍行进的很快,但正要轮到银时的时候却突然出了点意外,毒贩突然阻断了后面的人进入,全都开始快速往飞船里撤退,这显然是要立即起飞的状态。土方当机立断冲出隐蔽点,几十名警察忽然全部出现将人群团团围住。

飞船受惊,还来不及完全关闭舱门就仓惶的升空而起。土方两步一跨踩住一人的肩头奋力一跃,抓住舱门整个人挂在上面,另一手随即抓住同样跳过来的银时,将他拉住借着他跳起来的力道顺势往上一甩,帮助他稳稳落入舱中。飞船内的的守卫本见舱门已经快要闭合,都有些放松警惕,突然之间见银时如天兵而降,纷纷举刀杀过来,银时落地还未及起身,借势往前连跨两步,一招拔刀式手中洞爷湖划出呜呜风声犹如鬼泣逼退敌人。但得了这一招的空闲银时却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立刻转身奔到舱门口,将已经爬到一半的土方拽进门来,几乎是赶着前后脚的时间,土方刚刚爬进来,舱门便严丝合缝的紧紧关上。

“混帐!混帐!”土方进来第一件事是不停的踹舱门。

“喂喂……多串君就大方点啊,这么害怕被夹~住吗?”

“总悟那小子正在欢天喜地的找松平老爹要松叔大炮啊混帐,我们可是还在飞船里啊。”土方说着,站起身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给自己抽出一支烟点上。

“就是因为你在飞船里总一郎才干劲那么大吧~”银时举起洞爷湖刀尖向前,看着对面围成一圈的喽啰说,“得赶在总一郎前面从这里出去啊~陪葬的话还是给结野主播比较好。”

“一般人不会想要陪葬的吧。”土方缓缓抽出村麻纱,在空中狠甩了一下,随即也举起刀来,与银时刀尖相并。

“你根本不了解我对结野主播的爱!”

“爱”字仿佛一声信号,声音还没散,两人已经箭一般的向前冲去,势如破竹长驱而入,紧密的包围圈在两人的攻势下一触即溃,敌人纷纷后退唯恐避之不及,两人刹那间就清出一条血路来,踏着薄薄的血花直接奔出门去,头也不回的逃之夭夭。

……

“他们……他们……为什么要逃跑啊?……”喽啰们面面相觑,百思不得其解。

“在上面!”警报声响的几乎要刺破耳膜。

“下面!”长长的走廊里由远及近不断回响着两人重重的脚步声。

“肯定是上面啊多串君你没玩过GAME吗魔王都是在最上层啊!”走廊是和式的风格,两边无数道木制的拉门从飞速奔跑的两人身边划过。

“外行就闭嘴老子多年的警察生涯告诉我头目都是在最下面的!”不时有木门打开探出一两个脑袋想看个究竟,但看到持刀边飞奔边吵架的两人都立刻砰的关上木门。

“你的警察生涯不都是在偷懒吗?”银时说,顺手给土方比出个中指表示对土方这种在其位不谋其事的行为的愤慨。

“偷懒的怎么看都是你吧?!”土方伸手比回去,表达他对银时这种废材男的蔑视。

“阿银就算偷懒也能完成工作啊!”

“是吗那你给我找出来头目的位置啊!”

“找就找啊!”

“找出来啊!”

“马上就找到了!”

“快啊!”

“……就在这里好了!”银时突然大吼一声,转身踹开身边的一道木门跳了进去。房间是很常见的风俗酒店的风格,只是本该坐着一个美貌艺妓的屏风前,坐着的是个满脸震惊的披着披风的中年秃头男。

“喂你这根本是随便指了一个地方吧!!”被迫跟进来的土方抓着银时的领子怒吼。

“哼哼哼……想不到你们竟然找到了这里,看来我还是小瞧了真选组的能力!”中年秃头男挥着披风说。

 “……”

 “……”

 “嘛……”土方放开银时,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准备镇定一下。

“喂!找到你的可是我万事屋阿银!不是真选组啊!”银时义正言辞的声明,土方一巴掌拍他头上叫道:“是追究这一点的时候吗?!”

“你们来到这里就别想能活着回去!”披风男说。

“啊啊,是吗?”土方不耐烦的说,每个每个嫌犯都是这样,没点新意,接下来他是不是要大手一挥呼啦啦叫出一堆的手下把他们两围起来啊?

“来人啊!”中年秃头男披风一挥,唰的一下门外涌入一堆拿刀拿枪的部下把土方银时两人团团围住。

“……”接下来是拿出人质?土方黑着脸叼着烟想。

“嘿嘿嘿,我还有人质!”披风男伸手一捞,从屏风后面拽出一个少女,手持短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以为供出你们是警察就能蒙骗我,结果却做了我的人质!哈哈哈哈!”

“……”总不会蠢到自爆机密吧?土方的烟已经掉在地上,他张着嘴巴自暴自弃的往一个基本不可能的方向想。

“哈哈哈哈哈,我还有信风的解药!”披风男掀翻屏风,屏风后面整整齐齐的码着数个木箱,稀疏的木条之间可以看见箱子里装的是玻璃管一样的东西。

“解药?!”想不到信风无法戒掉,但却居然有解药?实在是太大的意外之喜!银时惊喜的看向土方,却发现土方扶着额头很有些不对劲的样子。“啊……只是突然有些头疼。”土方甩甩头说,接着和银时一样,很快被解药吸引了注意力。

“我要那东西。”土方用刀尖指着木箱说。

“嗯?你们跟她一样是为了解药来的?”披风男晃晃手里的少女,少女头发凌乱看不清面容,这时候被披风男一晃,露出脸来。

“是你?”银时说,“是她?”土方在心里也同时说了一遍,他认出这个少女就是在吸毒者集会点神志不清抚摸银时头发的女人。

“呜呜呜呜呜……我不想这样下去了……老板,救救我……”少女哭着说。

“啊啊……你以为扎了阿银一下,阿银还会救你嘛?”银时握着洞爷湖,转了转手腕。土方也进一步认出,这个女人,就是银时最初接受委托要带回去的那个小姑娘,也就是让银时染上毒瘾的人。土方缓缓转身,举起刀与银时背靠背,不去看那小姑娘。

“上!”披风男一声令下,周围的部下个个如狼似虎的扑向两人,不过他们在鬼和夜叉的眼里还有些不够看,虽数量众多,但解决他们也只是时间问题。

“喂!你!住手!”战斗的间隙土方忽然瞥见披风男正把解药一箱一箱的往窗外扔。他们上来这么久,飞船早升空到不知多高的地方,那些薄薄的木条对里面的玻璃管根本没有保护作用,扔下去必定是解药全毁。

“住手!”土方情急之下飞扑过去,根本顾不上身后持刀砍向他的人,还好银时及时横出一刀,堪堪贴着土方的背砍过正中他身侧的敌人,将对方打的横飞出去。

“多串!”银时叫到,但土方根本没听,他冲向披风男,对方刚把最后一箱解药扔出窗,见土方气势汹汹的冲过来,吓得赶紧躲到一边,可土方看也没看他,直接一脚踩上窗框整个人往外扑出去,数千米的高空土方整个人腾空,但他却只拼命去抓那箱近在他手边的解药。

好不容易够到解药,土方整个人正要下坠,突然脚上一紧,似是有人用绳索绑住了他的脚。因为这突然的外力土方狠狠往飞船的外壳上砸去,正要撞上时土方用村麻纱刺入飞船外壁减缓了落势,总算是没让怀中的薄木箱受到冲击,也大大降低了上面拽他的人的负担。

“嘿。”土方抬头,窗口果然是银时的脸,手中拽着他的腰带,腰带一头正缠在土方脚腕上。

“嘿。”银时也笑,见土方没事,随手捡起一把短刀把腰带钉在窗框上,回身又扑入了战场。

待土方好不容易爬上去时,发现房里基本上已经没站着的人了——除了银时,他没了腰带,和服半挂在身上,沾着大片大片的血迹,但却合适的仿佛那件白色和服上本来就画着这种艳红的花。

“唷。”土方坐在窗框上冲银时招手,展示着怀里完好无损的木箱。

“副长大人这是在炫耀战功吗?~”银时走近他,拖长的语调表明他心情很不错。

“老子的功绩不需要炫耀。”土方笑着说,打开木箱从里面取出一只玻璃针管,针筒里流动着淡淡蓝色的液体,土方拉过银时的胳膊,手指轻轻揉搓着他的臂弯。

 “是啊是啊,保护江户人民是警察先生的职责嘛~”银时随口应声,但土方却被触动了什么似的,突然停顿了动作,抬头看着银时说:“我要守护的江户……在我心里,那里……”

 “砰!”土方的话还没有说完,身边突然传来一声脆响,披风男不知何时醒来,偷偷摸摸的竟把土方放在一边的那只木箱摔在地上,虽然高度并不高,但也足够脆弱的木箱和玻璃碎上一地。

“你!”土方怒极拔刀就要砍,但银时却抢先一步挥刀将他打昏,阻止土方说,“没有这个主谋,真选组的报告很难写吧?”

“啧,手伸过来。”土方握紧手上仅剩的最后一只解药,急冲冲的去抓银时的胳膊。没了这最后一箱,打算研究它的配方来制造更多解药以便分发下去的计划再难以实现,虽然土方还有最后一支,但只有这么一点极有可能什么都研究不出来。是交出解药去试图拯救整个江户的瘾君子,还是直接注射给银时来挽救他一个人,土方发现这个选择并没有那么难。

“我自己来,你去联系其他人。”银时伸出手说,土方把注射器递给他,摸出电话打给山崎:“喂山崎你在哪里?我抓到头目了,你联系总悟迅速来——银时!!”土方话还没讲完就甩掉电话猛的拉开银时,银时对面那个小姑娘正抖抖索索的不知所措,她瘦弱的胳膊上扎着一支细细的注射器,里面原本该有的淡蓝色液体已经一滴都不剩。

“银时!”土方又气又怒,抓住银时的肩膀大吼,“你干什么!”

“啊~她扎了我一次,阿银只是回扎她一次啊~”银时轻描淡写的说,甚至还笑着。

土方盯着银时那张漫不经心的脸,脑中闪过很多景象和很多话,但最后却不知到底该说什么。

于是最后土方扔下银时,抓起他的手机冲里面大吼:“给我仔细翻查整个飞船,把每根木头都拆开!每个人都抓回去拷问!快点!!”

信风组这次来的目的是补充地球上所缺的毒品,带的解药是为了防止领导组出现意外,翻来找去总共都只有那么几箱。经此一役信风组元气大伤,它背后的组织似乎决定抛弃它,再无人与信风组有丝毫的联系。于是最后真选组手里只剩下大批的毒品,大量的瘾君子,还有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头目,真选组可谓大胜又大败。

而对土方来说,则是人生中从未有过的惨败。

土方拉开房门,银时正横躺在榻榻米上百无聊赖的翻着JUMP,听见土方进来的声音头也没抬就抱怨说:“JUMP也水准越来越低了,为什么○魂这种东西还在连载?”

“因为水准和你差不多吧所以才作为衬托留下来之类的。”土方脱下制服扔到一边,给自己点上一支烟,他已经不眠不休的工作了好几天。

“喂!作者听到会伤心的啊——你坐这么近干嘛?”银时抬头看着突然盖下来的一片阴影,土方盘腿坐在离他极近的地方,几乎压到JUMP的边缘。

“我乐意。”

短暂的谈话,然后是短暂的沉默。还没到翻过一页漫画的时间,银时就又开口:“说到不惹人注意的方面,新八那小子很有天分啊,副长大人的监察组很需要这样的人才吧。”

“什么时候说到不惹人注意的方面了啊?”

“嘛~说到力气方面呢~神乐更有天分了,编入一番队的话,总一郎也没空来找你麻烦了,要感谢阿银的提议啊。”

“所以说什么时候我们又说到力气方面了啊?”

“哈?难道你想谈蛋黄酱的话题?阿银不接受这个话题,一点也不想谈啊。”银时敷衍的说,眼神就没从JUMP上移开过。

“你歧视蛋黄酱吗?是歧视吧?要打架吗?”

“谁要跟你打,蛋黄酱怪物。”

“明明是蛋黄酱王子!”

“什么——!你一直幻想自己是王子吗!”

“住口!”

银时就真的住口了。

房间里只有书页还在沙沙翻动。土方抽完一支烟又点上一支,烟雾缭绕让他看不清楚银时的脸。

“总悟……”

“我知道。”

土方想说总悟还在搜查,还有机会找到解药,但他刚刚开口银时便快速的打断他。他们两都心知肚明,找到的可能微乎其微,而他们两都不是需要依靠这种飘渺的希望的人。

土方终于掐灭烟头,起身转到银时身后坐下,张开手臂说:“过来把书翻给我看,我懒得动手拿。”

银时犹豫了一下,懒洋洋的坐起来,一边笑着说“多串君也要进入JUMP的行列啦”一边躺进土方的怀里,把书举起来两人一起翻看。

无聊的漫画看了很久,直到书越来越重,银时再也举不起,土方就扔了漫画,抓住银时的手腕让他胳膊交叠在他胸口,从背后紧紧的抱住银时,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跟他小声的争论甜食的好坏。

“所以说红豆盖饭才是最好吃的啊。”

“没有蛋黄酱的东西不叫食物。”

“多串不要总吃狗粮,偶尔也要试试人类的……食物。”

“蛋黄酱才是试过一次就忘不了啊。”

“是难吃的忘不了吧……狗粮……红豆盖饭才是……”

“啊啊~红豆盖饭。”

“…………还有草莓圣代……”

“草莓圣代。”

“草莓……牛……纳……”

“草莓牛奶。”

“舔……微……拉绵……”

“是甜味拉面,拉面也吃甜的,你这是什么味觉?”土方收紧了胳膊,感觉银时的肌肉渐渐开始紧绷,口中发出的声音也逐渐模糊不可辨别,意识也仿佛开始离他远去。

终于他开始挣扎,越来越剧烈,执拗的根本不顾自身安危。而土方用力的抱紧他,侧过头吻住他的卷发,缓缓说:“我要守护的江户在心里,那里只有一个市民,叫做坂田银时。”

END

鉴于这个结局安安你肯定要打死我,所以后面还有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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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夜一般银亮的月光,洒满庭院,铺满长廊,穿透厚厚的门纸,挣扎着射入土方漆黑的房间,照亮万物却驱不散房中的黑暗。

总悟坐在隔壁的房间里,同样没有开灯,安静的靠墙听着土方房间里悉悉索索的轻微动静,也许今晚对很多人来说都注定是个无眠之夜。

半晌,黑暗中有人慢步走近总悟,靠近他的时候人影无声的蹲下来凑在总悟耳边轻声说:“冲田队长……我们要什么时候才告诉副长,咱们一番队捡到了整整一箱解药?”

“嘘……小声点!等土方哭出来就行了,快了快了……”

真·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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